第8章 混蛋师兄
等他起身，小师妹也慌忙爬起。
再看她时，倒在地上的小师妹俏脸憋红，呼啸急促，双襟间略具形状之处，也跟着快速起伏。
到了那天夜里，雨不但没有停歇，反而还越下越大了。
“稍等！稍等！”季毅赶紧道，“你先从我腿上下来。”
齐诗彤道：“切切切切切！就师兄你的天赋，我们两个比你迟入山那么多，都比你厉害了。”
我现在可也是根骨圆满的绝世天才。
师兄，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啊？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？
如果就这样逃掉的话……但师兄和小师妹昨晚就已经做了，可恶！
他好歹也是气漩境的，按理说，怎么也不至于被一个人压上三四个时辰，就坚持不住。
这一瞬间，齐诗彤既想要扭头逃跑，又一阵激动。
等了好一阵，他疑惑问道：“诗彤，你怎么还不开始。”
齐诗彤兴奋的问道：“那位师叔叫什么名字？”
不过这样的天气，在这二十年里，对于仙华峰来说实在太过平常，完全不足为奇。
——
季毅道：“是的是的！”一般来说，从气漩境突破到外景境，的确是只有一次。
好一会儿，诗秀慢慢睁开眼睛。
“怎么做到的？”她吃惊的看着师兄，毕竟这种事，太过不可思议。
他说：“总之，今晚先帮助诗彤你突破，然后就可以开始做下山的准备。”
虽然突破成功，但她依旧在运气调息，季毅在她的身后，双手环住她的双臂，抚在她的脐处。
此刻的季毅，双腿已是发麻。
连那粉底金边的双襟，都几乎要贴在他的胸膛。
季毅摇了摇头：“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，大体上，就只知道有一位女师叔走火入魔，虽然在短时间里功力提升，无人能敌，但心智全失，在宗门里大开杀戒。
两人吓了一跳，以为有强敌杀入了仙华峰。
季毅也不由得跟着倒下，两只手按着她的香肩，半压在她的身上。
“呀！”李诗秀一回头，下意识的往下按着裙袂，“师……师姐？”
“还有许多秘藏，原本是靠着师徒传承，一代代口口相传传下来的，但是在那一役里，师祖师伯等，几乎都死尽死绝，许多宗门绝学也就此失传。
“但是这一次，我就觉得，整个人都被师兄保护着，那些阴魔根本不敢靠近……”
齐诗彤拄着有她两个人高的大砍刀，瞪着他们，咬牙切齿。
“嗯！”李诗秀伸出手，在她的手心，一朵花苞显象出来，花苞绽放，轻轻旋转。
只见她低着螓首，连脖子都是红的，额头轻轻的抵着他的肩头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。
她看向周围，除了她与师兄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。
他们的前方，屋檐之下，一个人影手持关刀，霸气非凡，身后是狂风暴雨，头顶是卷来的电光。
季毅开始向她解释：“不是这样子的，你翻过去，背对着我，盘膝坐我腿上就好。”
齐诗彤随着季毅进入升鸾殿中，关好殿门。
万一他们真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，砍错人就不好了。
却见师兄盘膝坐在蒲团上，拍了拍大腿：“师妹，你坐上来吧！”
“没事！”齐诗彤直起腰身，嘻嘻的说，“就是开开玩笑。”
季毅艰难起身，结果不动还好，这一动，双腿立时一软，他赶紧扶住小师妹的肩。
虽然只是一朵小小的、灵气凝结而成的花朵，但已足以证明她进入了外景境。
小师妹里头的白色袄裤还很干净，似乎没有脱下来过。
“旋花剑舞和乱花剑诀，在我宗门里其实都不是什么太高深的剑法，但是现在也只能学这个了。”
“真的突破了吗？”齐诗彤看向师妹。
齐诗彤疑惑问道：“既然宗门里还有一位很厉害的师叔，那师父为什么不把她请回来，让她接替掌门之位？”
“内中恐怕是还有别的内情，反正师父不肯细说，每次提到那位造成浩劫的师叔，都是唉声叹气的。总的来说，大概就是那位入魔的师叔，几乎杀光了内门所有的人，只有师父勉强躲过一劫。
齐诗彤回过头来，吃惊的看着他。
“师兄！”齐诗彤坐在一旁，偏了偏脸蛋，“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惨，偌大一个门派，竟然成了这个样子？”
也就是仙华峰本就是金庭十三峰之一，金庭山又是福地，一石一木俱带灵气，固如玄土。
“还有一些没有被波及的外门弟子，也全都逃了。据说当时的情景非常的可怕，就跟炼狱降临似的。”
师妹的脸蛋红红的，她抬起头来，快速的看了他一眼：“哼！”
山脚下积水乱流，犹如汪洋。
他静下心来，搂着师妹的腰，等了许久，师妹虽然一定不动，但气机明显没有在运转，也没有再尝试突破。
为什么会一推就倒？
难道……难道真的是双修？
齐诗彤将他们两人上下打量，师兄的裤子有些皱，师妹看上去非常的心虚，像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……果然他们有问题？
她又气又羞，面对着师兄，难为情的掀起裙袂，跨坐在师兄腿上。
孤男寡女，独处一室……虽然整个仙华峰，原本也就只有他们三人，但此刻大门紧闭，自己与师兄独处，这个感觉依旧微妙。
这让她开心起来，露出笑颜。
诗秀继续道：“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，掌门师兄，为什么……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！”诗秀如同受惊的小兔子，娇躯蜷曲，仿佛继续缩下去，就能够缩到地底似的。
在季毅想着她哼什么哼的时候，却见她快速移动，转过身，背对着他坐下，过了一会，似是又气又羞：“原来你、你喜欢这样子？我告诉你，哼，我告诉你……就这一次！”
双腿发麻自然也就无可避免。
我怎么知道？
突破成功这种事，固然喜悦，但像这样坐在掌门师兄的怀中，亦过于害羞，让她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一笑，两个小酒窝就分外的明显。
问题是，刚才他魂魄是处于离体状态的。
季毅摊手：“我也不知道！大概是看我天赋过人，璇玑阁在我的手中，必然会发扬光大。”
季毅点了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你怎么了？”季毅注视着小师妹那娇嫩的脸蛋，不放心的问，“有哪里不舒服吗？”
虽然现在论其实力是她更强，但师姐此刻的气势太过吓人。
师兄你混蛋，你坏死了！
仔细想想，这一点细节，似乎又不足以判断。
闭关突破，应当是以打坐为主，为什么小师妹会躺着。
但是整个仙华峰只有他们三人，仙华峰里的许多建筑，虽然已在二十年前毁了大半，但剩下的，也不是他们清扫得过来的，何况他们每日里，依旧是以修炼为主。
喂喂，你现在已经是外景境的高手了啊！
季毅道：“这样啊……”
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？季毅被她看得莫名其妙。
小师妹腰肢纤细，体量娇小，虽是叠坐在季毅的腿上，却是柔若无骨。
不依靠外丹强行突破，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做到，但是小师妹昨晚的确是成功了。
一般来说，名门大派里，自有许多道童，日日清扫，保持着诸殿干净。
季毅呵呵的笑着，都说了，莫欺掌门穷。
季毅无语的看着，面对自己坐下，夹在他腰边的师妹。
只见师兄负手笑道：“山人自有妙计！”又说道：“今晚你就知道了。”
四角的珠光清清冷冷，让地面犹如覆上白霜。
小师妹的背上有灰尘，这证明她曾躺在地上。
好一会才看清来人。季毅讶道：“诗彤，你要做什么？”
虽然刚才她玄气具现成外景，生出满天飞花，不管怎么看，都是突破成功。
既然师兄与小师妹之间，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，那齐诗彤还是很高兴小师妹能够突破成功的。
他并没有去打断她，只是坐在那一动不动。
场上的李诗秀剑光一收，漫开的飞花瞬间收入剑身，消失不见。
齐诗彤嘀咕：“从仙华峰现在的样子也看得出来。”
否则这样的暴雨，怕是难免有泥石流发生。
好一会，她才缓过神来，季毅运转体内玄气，麻木的双腿也好了许多。
李诗秀怯生生的往掌门师兄身后缩了一缩……她总感觉师姐马上就要一刀劈过来。
季毅与李诗秀莫名其妙的看着她。
诗秀脸一红，赶紧从掌门师兄腿上下来。
整个暴风雨的呼啸声、与导致天地震动的雷霆声，都被关在了外头。
“掌门师兄！”她倒刺宝剑，问道，“等师姐也突破进阶，我们不就可以出山去找那位师叔吗？”
她自己也是气漩境圆满，只是差的仙材更多。
少女的脸蛋却是愈发的红，红得像即将熟透的桃子。忽的，她转过身来，用粉拳使劲捶他胸膛：“混蛋，你这样子人家都任你摆布了，你、你……你还要人家自己主动吗？混蛋师兄！”
季毅想了想，说道：“但是宗门里，似乎还有另一位很厉害的女师叔也活了下来，只是不在山里。师父临终前跟我说过，等你们中有人进入了外景境，就可以带你们去找她，让她教你们更厉害的功法武学。”
齐诗彤咬了咬嘴唇，忽的一弯腰，揭起她摇晃的裙袂。
季毅觉得异常的离谱。
不是……你到底想跟我做什么？
那一整天，仙华峰及其周边，都在下着暴雨。
等到那人打开机关，出了殿门，却见外头一道惊雷，仿佛照亮了半个天空。
季毅摇头：“我也不知道，师父就给了一个地址！”
他搂着师妹的腰，一阵无言。
啊？齐诗彤睁大眼睛。
三人离开的时候，齐诗彤走在后头，看着小师妹的背。
诗秀小声说道：“体内玄气大盛，气机也转化成了丹珠，而且不知道为什么，运转玄气的时候，分外的流畅，刚才一个大周天下来，就感到自己的功力有着明显的提升。”
季毅说道：“我知道！我知道！”
但她此刻脸蛋飞红，娇躯发软，看上去有点不对劲，这让季毅担心起来。
原本想要借她的肩头支撑一下，结果她倒好，软软的便倒了下去。
季毅取出一本剑谱，道：“以小师妹现在的境界，已可以开始修炼乱花剑诀中的上乘部分。可惜师父说过，当年那一场灾劫，连带着藏书阁里的武学典籍都损失大半。
仿佛这一整个大殿，都成了隔绝于世的、独立的小天地，而他们就是这个小天地里、即将造出一整个人族的创世者。
“真的能够成功？”齐诗彤睁大眼睛。
师妹能够突破进阶，就意味着她也能。
齐诗彤知道有一种姿势，叫作观音啥啥啥的……师兄你来真的？
原本还想着，一定要静下心来、认真突破的齐诗彤，心口忽的又怦怦跳了起来。
午饭过后，李诗秀在殿中施展剑法，她的剑法空空灵灵，剑气幻化，凝成五行玄木，刷刷刷刷，一时间，飞花旋叶，美轮美奂。
升鸾殿已许久没有打扫，有灰尘也很正常，虽然置有蒲团，但蒲团只能坐，要躺肯定是不行的。
反正残存的诸殿之间，本就有廊桥相接，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影响。
魂魄离体，身体自也不会自发的运行功法，整个人也就处在了虚弱状态。
她甚至还想要亲自下厨，炒几个小菜，来慰劳一下大家……但是马上就被季毅和小师妹阻止了。
到底应该怎么做？齐诗彤的心中分外好奇。
轰！一道闪电破空而下，山里山外，尽如白昼。
“感觉怎样？”季毅问道。
诗秀的声音如同蚊子哼哼：“掌门师兄，原来突破的时候，真的可以不依靠外丹的吗？没有想到真的能够成功。上一次从凝元突破至气漩时，我感到身边有诸多幻象，应该是引动了阴魔。
过了好一会，发现他没有动作的师妹，羞羞的问：“师兄……接下来要怎么做？”